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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树和海(二)

*仗露,他们大概坐过站了。

*大家有什么想看的情节欢迎评论!!!

*谢谢大家喜欢!!!被喜欢了我会很开心!!!真的!!!

      

        岸边露伴把装满了画具的包推到了斜前方的座位上,然后贴着前面的高中生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一下子缩短的距离使双方都有些猝不及防,然而相比故作镇定的成年人,东方仗助看上去则远没有这么从容。露伴突如其来的靠近让他完全忘记了回应他一半嘲讽一半玩笑的问题,他知道他不该这么盯着一个人看,是的,这不礼貌,但是他的大脑如同一台过载的机器一样运行着却无法发出任何指令。高中生的目光顺着露伴柔顺的发梢上掉进了他纤长的睫毛中,又伴着零散的阳光洒落在他伸过来的指尖上。他下意识地挺直了后背,期待的看着那只手却又同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他看着那只手上分明的关节一个一个地被吞进自己的阴影里,感觉喉咙有点痒;他吞了吞口水,发现这只手绕过了自己按响了车窗边的停靠按钮。

        东方仗助默默收回了黏在露伴指尖上的视线,正准备转过头去看看老师,就感觉到一股微热的气息喷在了他嘴唇的左下方的下巴上,紧接着,在仗助作出任何反应之前,露伴保持着这个对于两个大男人略显滑稽的姿势沉着声音说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东方仗助,我的食谱上还没有臭小鬼这种原材料。”

 

        漫画家所展露出的成年人特有的优越和狡猾为他争取到了有助于思考的宁静。他满意又不满意的看着身边一向油嘴滑舌的小鬼一瞬间哑口无言的样子,感觉自己之前的烦躁的情绪一瞬间消散在了午后有些散漫的空气中,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这样放弃寻找他凭空而生的烦闷的源头,多年以来漫画家的生活经验使他轻而易举的把自己剥离到了旁观者的状态。他,岸边露伴,被许多人贴上过包括心口不一,难以相处这样的标签;然而不论别人的判断如何,他永远坚定地认为自己是坦诚的,起码在分析自己的时候。是的,我怎么会因为自己无聊的自尊心或是什么奇怪的想法影响我体验潜在的素材呢?在一次专访上他曾经解释道*。

               【 *这期杂志在康一表情微妙地带进了不可回头巷后,被铃美迅    速的判断为:因经费不足所以杂志社并没有真正的采访到露伴酱,应该是他的助理,或者随便什么人,替他回答的吧。】

        总而言之,岸边露伴就着这难得的安静完全的沉浸在了自我分析中。首先,他的视线随意的搭在前方漂浮在椅背上的光斑中,我认为我的烦躁来源于身边这位可以与令人困扰画上等号的小鬼。晃动的光点让他觉得早晨灌下的那一整壶速溶咖啡都变成了热乎乎的甜牛奶,让他丝毫没有察觉到东方仗助,那个刚刚还仿佛犯了错一般低着头的高中生,又悄悄抬起了眼睛。我似乎每次听到他喊我就会很烦躁,巴士转进了视野开阔的海边公路,突如其来的一整片阳光让露伴眯了眯眼睛,坐在窗边的东方仗助被阳光照的下意识的别过了头去,然后高中生发现他的视线又回到了露伴微微颤抖的睫毛上,他的喉咙又开始痒了起来,似乎这些睫毛一抖一抖的全都划在他的颈动脉上,他下意识地感觉到了危险,却又不禁想到之前的某个雨天,在便利店里看到的忘记带伞的露伴老师那湿漉漉的睫毛。岸边露伴索性闭上了眼睛,可是这只是普通的尊称而已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他摇摇晃晃的思索着,虽然每次我都会企图激怒这个臭小鬼和他斗嘴来平复这份不爽,这是他自找的。他感受着眼睑上过于令人舒适的暖橙色,甚至连思路都迷迷糊糊的带上了一丝毫无道理的埋怨,没错就是他自找的,这个连敬语都说的让人不爽的臭小鬼...


        就在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自我分析中,岸边露伴发现他回到了昨晚的海滩上,这次他似乎离海水更近了一些。他抬起头来想趁机仔细观察那棵他不论如何都无法还原在纸上的树,然而他发现那本来属于树的位置被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身影霸占了。他默默在心中那个东方仗助给岸边露伴添的麻烦的格子中又记下一笔,正准备开口嘲讽东方仗助连游泳都穿着校服时,前面的人忽然好像感应了到什么一般回过头来,在露伴开口之前眯着眼睛笑嘻嘻的叫了一声,

        “露伴老师————”

        岸边露伴看着少年身后橙红色的半个太阳,说不清是日出还是日落,少年背着光使他深邃的五官蒙上了一层阴影,但是露伴却发现他竟然可以清晰而熟练地描绘出少年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整个太阳的能量仿佛都聚集在了这个人身上,即使在这种距离下露伴依旧可以感受到少年身上的热量。

        岸边露伴没有动。

        岸边露伴挑起嘴角冲着太阳的方向笑了笑。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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