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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树和海(四)

*为了补偿生气的露伴老师,让仗助下岗一天。

*新年快乐,大家新的一年也要过的开心———

*请给我红色的小心心红包(>▽<*)

*感谢大家喜欢,欢迎评论哦ovo


        岸边露伴被自己的笑意扯的悠悠转醒,他黏黏糊糊的在自己相当舒适的状态中胶着了一会,才想起来他并不在自家卧室的床上,除非有什么走错门的大型宠物擅自决定在他家床上发光发热。然而露伴并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反而小心翼翼的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因为我是一个有赖床习惯的自由职业者,他给自己找了个不着边际的借口,其实他早就意识到了,他在期待着东方仗助的反应,不是为了什么该死的漫画取材,而是为了一些更深层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意解读的私人问题。有那么一瞬间,露伴甚至想就着这个姿势睁开眼睛,看看这位就算一再被自己激怒也一直称呼自己为老师的高中生,想象着在这种距离下,用视线从仗助的露出的一小节颈部一寸一寸的向上舔过他的皮肤,然后伏在他耳边一边轻笑一边看着年轻人的耳根一点一点的沸腾起来。他差点为他的过界而颤抖,在试图平复自己的时候,露伴突然觉得装睡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眼前的黑暗让他剩下的感官变得无比敏锐,他甚至感觉到了高中生似乎为了迁就他不断放低的肩膀,这使那熟悉的烦躁感又一次,像废楼边失控的藤蔓一样,疯狂的缠绕在他的肺部和肋骨上,凶猛的汲取着他心脏的养分。年轻人与生俱来坦诚的善意永远都让他仓皇无助,他开始像是一只冬眠中被惊动的松鼠一样,慌张的四处搜刮着应对这种情况的语言,

        ——自以为是。

        是的,露伴准备说服自己,称呼第一次见面就被痛打进医院的人为老师本来就是一种挑衅行为,我讨厌自以为是的小鬼。他奋力的想把那个梦中的笑脸从脑海中抹除,他甚至让我失去了一次重要的取材机会,但渐渐的,他又放慢了大脑自我清洁的进度,

        ——那到底是日出还是日落呢?

        一个好的漫画家不可以放过任何细节,他体内被藤蔓紧紧缠绕的部分循循善诱到,你不能忘记,他屏息等待了几秒,直到剩下的部分像不会说话一般任由这句话在他体内撞出绵长的回响。

        就在露伴快要因为过度思考忘掉自己的处境时,他变得敏锐的感官准确地捕捉到了身边高中生明显带着笑意的吐息。很好,岸边露伴在心里则啧了一声,这下他彻底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在忘却这种有些难度的动作上了,他承认自己的好奇心愈发的不受控制起来,

        ——他在笑什么?

        他又拼命压抑了一会,就在露伴准备睁开眼睛一探究竟的时候,他的右手燃烧了起来。


 

        岸边露伴第一次感觉自己大概没睡醒。

        身边的温度仿佛把他整个人一分为二,右边的那部分漂浮在宇宙中靠近太阳的位置,在炽热中慢慢缺氧窒息;左边的部分却自我埋葬在珠穆朗玛峰的阴影中,在刺骨的雪中冷眼旁观。他完全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想些什么,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被东方仗助摩擦的那一小块皮肤上;他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直接下车;他发现巴士继续行驶了起来。

        ——这实在是太失控了。

        露伴不知道他是想说自己还是仗助。他借着这份失控闭着眼睛向上蹭了蹭,直到他确认自己的下唇碰到了东方仗助的某块皮肤,便有点恶意的睁开了眼睛并翻过了自己下搭的手掌。


        岸边露伴再一次沉没在了一片惊慌的汪洋之中。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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